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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的好大哥。 姬别情忍俊不禁地抱住祁进。 彼此都是男子,年少时又总在一处互相抚慰,姬别情是熟知祁进这“毛病”的。寻常男子出精之后或是心情低落、或是寻求些虚无缥缈的人生至理,大多都懒散散的无欲无求、也不想动弹,祁进却总是释放本性似的,虽还是呆着脸不愿说话,却更愿意表露心意,兼之有问必答格外乖巧,有时甚至还会贪着甜头想再来一回。 姬别情边想着,手上则不知从哪翻找出一方素白缎帕,也没沾水,就理所当然地将祁进推倒在床上,细心地揩拭着他的腿间。 烛台早在最初就被扔到了地上,室内再没有其他暖色调的光源。好在现下正是月上中天时候,清透的月光洒到屋里,教姬别情能分明地看到被自己入到无法合拢的两片rou瓣、和上面几乎干涸的的半透明液体。 “呃……”祁进从床上微撑起身躯,只觉得这场景竟比交媾真正开始前还尴尬。那时候好歹还有个检查身体的遮羞布,姬别情也没表露出有多想同他欢好的意愿,所以就算是—— “你轻一点!” 突如其来的钝痛打断了祁进的思绪。为了将最内里的液体都清理干净,姬别情再度将手指伸了进去。两根手指拓开甬道,其余的则探进去挖搅,于是混着几缕血丝的乳白色液体便颤巍巍滑到了他掌心的帕子上。 “大哥别看……”祁进头回觉得自己的声音如此虚弱,竟好像连张口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但这的确是他前半生都没遇到过的可怕挑战。身为男子长出这朵要命的雌花已是令人崩溃,又被大哥半强迫半哄劝地破了那处……虽说他并非全然不愿,虽说他当初要是反抗,有过半的可能将姬别情立毙掌下,可是、可是—— 可是他至诚至亲的好大哥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