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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别再盯着他那处炯炯有神地猛瞧了?甚至连看都满足不了他,居然还更细致地用手指去逡巡探索? 祁进咬着牙吐出的话听起来阴森森的。姬别情却远比他更急。 “你能不能别再看——” “别讳疾忌医,你伤到哪——” 两人的话均是陡然停住。 姬别情好像终于意识到,那不甚明显的血丝究竟是什么了,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俊脸上便露出两团可疑的红晕。祁进瞧上去倒还算平静,只是扭过脸,将视线投向屋室内的雪墙,白皙的肩膀也抽动个不停。 这点儿情事后的小意外的确尴尬非常,却好像让祁进连今晚的种种不愉快全然忘记了。姬别情巴不得他只记自己的好,于是赶忙趁热打铁,“我就说得跟你好好学经书。”他顺手抄起那个被祁进忽略已久的华贵木箱——小巧的银锁早在拿过来时就被他用掌风断掉——里面果然如他所料,放了几册书衣古旧、缝书线却簇新的道经。 进哥儿在出精后总是傻乎乎的,姬别情愉悦地想,连视线都格外不会遮掩。 反应好像也尤其地慢,在发现自己将这几本道经拿起、做出要翻阅的样子时,都还只是震惊地半撑起身子看,一点要伸手过来阻止的苗头都没有。 “求祁真人授我神仙术——” *** 姬别情拖长了声音,一副无赖模样。 道经在他手中被翻动得哗哗有声,只不过他刻意拿着书脊将它平摊,也没见哪本书出现时常览阅的痕迹。 也难怪,他的进哥儿平素里若有十日空闲,至少要练九日的剑,剩下一日则是处理纯阳琐事或下山行走江湖、扶贫济弱。更别提他向来不爱此事,也就早先在凌雪阁时年纪尚小,被自己哄骗着尝过些情欲滋味,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