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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现在这样叫做什么?” “采天池水。” 祁进脱口而出。姬别情被他难得的坦诚勾得笑起来,又在他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原来进哥儿是真的懂,那大哥可要拜你为师,好好同你学经了。” 向来对纯阳深恨的大哥,竟然也要来学经……吗? 祁进迟疑片刻,目光缓缓地移至床脚。那里正端正地摆着个极精致的沉香木箱,箱上琳琅满目地挂了三四把打造得格外小巧的银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玩意儿,需要这么大张旗鼓地严加看管起来。 姬别情于是也把目光投过去。 “不许拿!”祁进这才意识到什么,脸颊瞬间羞红,张牙舞爪地就要阻止。可他毕竟才刚经历过一场时间颇长的情事,又是头回接触到这番滋味,脑子都呆呆的不会思考了,更别提全然投入其中的身体,更是骨软筋酥,完全使不上气力。腰才强撑着抬起些,要追着姬别情过去抢那木箱,麻木至极的腿间便觉出格外不适。 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祁进如遭雷击地半坐在床上。方才被姬别情压着时还不显,此刻刚刚动弹一下,姬别情那会儿射进去的东西就顺着半开的xue口往外流。生性好洁的他不想弄脏床单,下意识就要伸手捂住,但视线投到床上,却发现那上面斑斑点点尽是自己情动时泄出的水液,早就不差这一点半点了。 姬别情从床脚迅速地开了箱转回,看到的便是这样愣怔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祁进。 这向来清冷高傲的道士呆坐在床上狼藉间,眸子乌沉沉的,教人看不懂其中情绪,唯独瞧到姬别情抱着箱子回转时,焦躁的脸孔上才多了抹陡然生动的求救神色。 就像是忘了造成这般尴尬局面的主使,正是眼前被他交托全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