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无法自控。现在,他的视野里只有黑茫茫的夜和被寂静吞没的桌椅窗被了。

    但就连那片仅存的寂静,也离他越来越远。

    取而代之的,是姬别情身上灼灼的热度。他就像在幻景心魔中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将祁进按平在床上,又顺势抬起腿,用膝盖抵住他的小腹,以一种绝不会碰到他伤口、又足够可靠的姿势,恰到好处地固定住祁进的身躯。

    将要发生什么的微妙感让祁进开始不自觉地战栗。

    他屏住呼吸,等着自己身上的绷带被姬别情解开,露出那片狰狞可怖、又让他在后续吃足苦头的伤口。虽然两人有几年没见面,更没再这样为彼此换过药了,姬别情的动作却还是细致妥帖,生怕看不清伤到祁进似的,又凑近了些,将臂膊绕到他身后,扯出最后一点绷带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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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untang的鼻息洒在祁进赤裸的胸膛上。

    那处伤口已有许久不见阳光,新长合的粉rou更被绷带保护得细腻敏感,姬别情不过用手轻轻摸了几下,它便配合地泛起一片害羞的粉,连旁边点缀的小巧乳粒也连带着硬挺起来。

    姬别情有心去捏上几下,眼前却只能装目不斜视的好大哥。他试探着去按最长那条伤口周围的皮rou,发现已是愈合得极好,按说剩下的细碎伤口,也不该让他有甚么奇怪的后遗症。于是他膝盖向下,换了个钳制祁进的姿势,才抬起头问道,“我来的时候听纯阳弟子说,你最近都没有出门练剑,是伤口还会疼么?”

    他说话时,从口中呼出的热气便打在祁进身上;被按着躺在床上的祁进不仅胸口被弄得发痒,下半身更是也能感受到那热流似的,抽搐着流出股黏糊糊的水儿来。

    祁进下意识绞紧双腿,又生怕被姬别情看出端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