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是赶紧松开,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认认真真地答话。 说假话自然是不行的,祁进在姬别情面前,向来没有、也不愿意有这习惯。那难不成将这数月乃至半年前发生的事情,都向姬别情合盘托出吗? 如果是十六岁的祁进,或许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 他和大哥本就相交莫逆,从前受伤时,也理所当然地褪掉彼此衣物,一条条数过伤疤。甚至哪怕将时间倒回半年前,在他没被那么多次幻景所扰的时候,他都会在思量一番后,将这件事从头到尾地告知姬别情。 可现在,他又该怎么对姬别情说? 说他双腿间长了个不该在男子身上出现的东西,还夜夜都梦到同大哥颠鸾倒凤?说他只要起身行动,那处就会被牵扯着情动不已,压根没办法习武练剑?还是说他竟对大哥起了那种心思,不仅盼着他常来华山,就连现在他为自己正常地查看伤口,都会让他忍不住内心欲念? 1 “这处皮rou都已经完全长合了。”眼见祁进避而不答,甚至连眼神都不与他交汇,姬别情也放弃了追问,只是淡淡地道,“明天早起我同你对练,看看你的功夫到底恢复了多少。” 祁进深吸口气,还在想着委婉推辞的方法;姬别情原本放在他胸口的手便悄悄下滑,在祁进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清减得这样厉害,再不多吃多练,你就要连自己的徒弟都打不过了。” 这一下就把祁进从刚才的情绪中拽了出来。 他猛地抬头,就见姬别情面上带了两分调笑,分明一副故意逗他生气的模样。可明知道他的目的,祁进还是忍不住气上心头,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够用那些谣言来惹他?要不是那该死的毒,他怎么会手抖、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