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中了春那个药
宿明河缓缓从他身体里退出去,“算了,不用做了……我帮你打出来吧。” 殷无常见他情绪低落,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又莫名生出了些许不忍,遂梗着气道:“你现在倒想起还能只用手帮我了。” 1 宿明河不答,只垂着眼用很规矩的手法替他手yin。 营帐内一时不闻人语,只有宿明河摆弄殷无常阳物时弄出的一点水声。 殷无常突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他抿了抿唇,再度试着打破僵局,“你就没什么要反驳的吗?” “为什么要反驳?”殷无常听见宿明河苦笑了一声,“你明知道衍天宗弟子并非都是德行败坏,却仍要说这些气话,无非就是在不指名不道姓地骂我——而且根据我今日所做的种种,你骂得也不算错。” “……所以你当真靠上床交朋友?” 宿明河因他突如其来的一句懵了懵,无奈道:“这怎么可能……实际上今日也是我的第一次。” 殷无常“哦”了声,却道:“那你怎么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 “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我从前好歹看过了几册避火图。” 殷无常又“哦”了一声,旋即他心念一转,冷酷地发号施令:“只是自渎了话,还用不上你代劳,你把我的手解开,我自己来。” 宿明河瞥了一眼他的神色,竟当真解开了他腕间的束缚。 1 殷无常活动了一下僵硬关节,就在宿明河以为他马上挨一拳或被殷无常抛弃在营帐内之际。殷无常忽地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旋即用两指撑开女阴的xue口,毫不犹豫地坐上了他的阳具。 再度埋进柔软湿热的宝地。宿明河一时呆住了。 殷无常自行上下起伏,动了十来下,总觉得腰眼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