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中了春那个药
有种说不上来的不称心,遂掐了一把宿明河,恼怒道:“别偷懒,快动。” 宿明河盯着对方那双他曾亲口夸过漂亮的凤眼,如梦云端,脑子里晕乎乎想不明白情况,腰腿倒是下意识地想起发力,向上顶了顶。 殷无常随之闷哼一声,软倒在宿明河怀中,双手松松垮垮地圈着他的脖颈。他附在宿明河耳边,颠三倒四地问他,既然可以靠前面泄身解毒,又为何先前要将他的手绑起来,而不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 “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可你后来惹我生气了,”宿明河的语气里满是委屈,“一开始只是想吓吓你,结果后来鬼迷心窍了。” “哦,所以你还是有坏心。” 宿明河不答,却默默加快了顶弄的频率。他一手护住殷无常的腰,另一只手继续前时未尽的事业,帮殷无常手yin。殷无常受不住愈发激烈的性爱,在宿明河肩上狠狠咬了口,切实用了力,不仅留了一圈牙印,还出了血。宿明河痛嘶一声,依然不肯放缓速度,殷无常没了章法,想要勒他脖子逼他就范,又无端下不去狠手,只得窝着火气又掐了他一把,随后把头一扭,不再看他,但依然将脑袋靠在他的颈侧。 “你是不是喜欢我?” 殷无常不等宿明河回答,便自顾自说了下去,“我在刺史府就觉得你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 1 “所以你后来趁机划我了一刀?” 殷无常暗暗用余光瞥了一眼,看见记忆中受伤的地方已然愈合,只留有淡淡一线白痕,方冷哼一声:“那是你活该,所有人都知道往外跑,独你一个人想不开走回宴席,你不挨刀子谁挨?” 殷无常说完这句,就不再吭声了,他咬着下唇,将呻吟都咽回肚子里。宿明河忍不住要叹气,“别咬嘴唇了,你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