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中了春那个药
宿明河第无数次向他解释:“你会疼。” “那你留一截在外面就不难受了?插进来,我受得住。” 宿明河吃惊地端详他,他却垂着眼,不肯与宿明河对视。 宿明河于是继续尝试着往里进了些,顶到了一处入口。 殷无常蹙着眉,“继续。” “但那里应该是——” “我让你继续!” 1 宿明河忽而冷静了下来,先时由殷无常体贴而生的喜悦骤然从他的脑海中淡去,仿佛潮汐极剧退回海里,礁石显现出来,尖锐地昭示出一桩曾被他忽略的事实。 于是他暂停了交媾。 “殷无常,”宿明河端正了语气,以鲜有的严肃容色面对殷无常,并在相识以来头一回连名带姓地唤他,“我此番开罪你,是我之过,待你恢复过来,对我要打要杀再做定论,但你不该拿你自己的身体置气。” 殷无常紧闭着眼,一声不吭。 宿明河俯下身,轻轻吻去殷无常眼角的泪滴,又顺着他的眉眼向上,在他的眉心处复落下一吻。 殷无常有些难耐地挣了挣,他在过分温情的对待下手足无措。“你不必做出这般姿态,”他自暴自弃道,“反正都已经……中了药是我自己活该,与你交合解毒也是我自己选的,一切咎由自取罢了,等离开这里,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放心,我不会因此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你。” 宿明河沉默片刻,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同我再也不见?” “不然呢?”殷无常霍然睁开眼,厉声反问,“难道还要因此与你做一对亲密无间的至交好友不成?若是如此,你们衍天宗的弟子端的是不同凡响,别人交朋友靠真心,你们却靠同床共枕,真是叫我等中原人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