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哥哥,亲亲不够,我想吃。
是长不大啊? 顾枫晚拉起张谨弋的右手,与过去的日日夜夜并无区别。 顾枫晚挪动一步,张谨弋也紧紧黏住,严丝合缝,不愿让顾枫晚离开自己的怀抱。 占有欲极强的视线一寸寸吞噬他的爱人,他贪婪的呼吸着顾枫晚身上的味道,汲取他赖以生存的氧气。 “哥哥,我要死掉了。”张谨弋平静下来,又不经意冒出了一句话,脆弱而又易碎。 顾枫晚强行压制的泪意在张谨弋颤抖又绝望的声音下猛然爆发。 他拽着张谨弋在沙发上坐下,取出碘伏与棉签,小心翼翼地挑出伤口里的碎石,细致入微地清理着伤口。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不要钱般往下掉。 这傻瓜,再愤怒也不愿伤害自己,把他甩到墙上的一瞬还不忘拿手在脑后垫着。 总是这样,不把自己的身体当身体。 他开口,带着细微的哽咽,“痛死了。” 张谨弋黏着顾枫晚,将其死死圈在自己的怀里,头靠在肩上一声不吭,往前拱拱像是回应。 顾枫晚看张谨弋不甚在意自己伤处的样子,忽然说道,“下次再这么伤害自己,我就跟别人走了。”果不其然,张谨弋一下子就炸了,“你敢!” 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肩膀传来尖锐的痛意,应当是出血了,张谨弋牙真够尖的。 顾枫晚却莫名笑了,尖锐的痛意像是印证身边人的真实,多少个日夜的幻想,终在此刻变为了现实。 张谨弋情绪一涌而上,未断的眼泪此刻又哗哗下掉,一把扯开顾枫晚的衬衫,边哭边舔舐着他留下的伤口,“你敢和别人走试试…” “那还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