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哥哥,亲亲不够,我想吃。
自己吗?” 张谨弋倒又不说话了,负气般哼了一声。 意思是下次还敢。 末了,还因为情绪太饱满打了个哭嗝。 。。。 顾枫晚气着气着一下子被逗笑了,忍不住偏头亲亲张谨弋。 再复杂的情绪此刻因为张谨弋孩子气的话语化为乌有。 在自己面前,感觉张谨弋还是小时候那个天天追到自己屁股后年求抱抱的小团子,永远长不大。 这样也挺好的。 他注视着自己的爱人,这是他们分别的第三年秋,是一千多日的折磨,是两万六千多个小时的等待。 他永远都忘不了三年前,气若游丝的老家主在病床前向他下的最后一个命令,离开张谨弋。 他一生遵循老家主的命令,却在那一瞬产生了反抗的念头。 自古以来,生在权贵家族之人注定无情,可老家主教他们深沉城府,教他们杀伐果断,却将他的两个孩子保护的很好,施与他们满腔父爱, “这是我最后教予你和阿弋的,满身盔甲,不留软肋。” 高处不胜寒,像是对身处高位之人的诅咒,从未破解。 潇潇秋雨,残花落败。送走了老家主,他手段狠辣地铲除异己,开拓疆土,又在下一个雨夜,利用自己引出最后几只老狐狸,枪响的一瞬,他感觉到身体所受的刺骨痛意,虽远远赶不上心痛的万分之一,但为了报答老家主的养育之恩,为了老家主的遗嘱,他以身作诱饵,为张谨弋铺了一条康庄大道,顾枫晚任由海水将自己吞噬,笑着向张谨弋告别。 他祝愿张谨弋自此之后所得即所愿。 冰冷刺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