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哥哥,亲亲不够,我想吃。
就像是老式旋转锁扣,顾枫晚的称呼就像是开锁的最后一道机关,张谨弋放开了对顾枫晚的禁锢。 顾枫晚伸手拉门,下一秒感受到极强的阻力。张谨弋死命地拽着他的手,显然没从失而复得的情绪中走出,怕极了顾枫晚再度离开。 红红的眼眶瞬间涌上热泪,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顾枫晚。 太阳xue疯狂跳动,激烈的情绪勉力支撑起起早已破碎不堪的心脏。 张谨弋内心的野兽隐隐失控,只要顾枫晚胆敢有离开的倾向他就能变成噬人的野兽,穷图匕见。 “去哪?” 顾枫晚鼻头酸涩,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明明离开的时候,两人身差不多,现在却得微微踮脚才能够着张谨弋的头顶。 “乖,门都不关,天冷别冻着了。”顾枫晚整理好张谨弋眉间的碎发,怜惜地屈指刮下男人眼角的泪痕,不经意间转移着话题, “我可不舍得把你冻感冒了。我们阿弋从小就怕苦,冻感冒了都不舍地喂药,小小的一张脸凑在一起,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在欺负你。” 他想着小时候哄着张谨弋喝药的场景,揶揄到,“现在还需不需要哥哥抱着你喝?” 张谨弋扭头,不自在地抹抹鼻子。 他感受到了身体重新组织的声音,心脏缓慢生长,血rou渐渐落到实处。 就像干涸已久的土地久逢甘霖,本要缺水干死的鱼儿重获新生。 他将顾枫晚搂进怀中,另一只受伤的手“砰”地摔上房门,玄关上摆的花瓶 顾枫晚看着张谨弋明显带有情绪的动作,心疼又无奈地笑笑。 他的乖仔,怎么感觉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