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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了,正好借机整治一下这婊子。卢照想,手指慢慢地拨弄杜琓下身稀疏的阴毛。 但是杜琓抿住嘴只一会儿,就张开了口,柔软湿热的舌尖在马眼那儿轻轻地一碰,脑袋略往前倾一些,就将那话含入了口中。动作轻巧地像鸟衔住了一片树叶。 卢照本来还能按捺,但顿觉下身胀痛,杜琓下身也不安分,只挺着腰来回地用那屄cao起他的手指来。胯前后缓慢来回地弄,卢照的手指便一下一下地没入那湿热地,在那紧窄处抽送。杜琓的腰前后地晃的过程中,卢照的指腹便一下一下地碰到那肿起的rou粒,杜琓的腰震动起来,便更频繁地挺着腰让阴蒂往卢照的手指上撞。 他的嘴包着卢照的yinjing,舌头包住柱身,像蛇一样地舔弄。以往这般往往都要卢照威逼利诱,对方还是哭哭啼啼地才就范,他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卢照那话挺起来,他从杜琓的口中抽出,接近残暴地用jiba抽打着杜琓的脸,手上的动作也粗暴起来,用了劲地搓弄着肿起的馒头xue,汁液四溅,杜琓叉着腿,又伸出舌头接着那流出的前液。 “本来想放过你的,但看来你这婊子就是欠cao。”卢照的声音因为情欲变了样,他几乎是狞笑着说。 杜琓偏着头,由着卢照掰开他的腿,那rouxue肿起发红,成了一个十分丰腴的模样,里头鲜红的小yinchun露出一点,被紧紧地夹着。 卢照的jiba挺入的时候又带出一阵血流,再度抽出的时候那roubang已经被染成红色,卢照的胳膊肘支在杜琓身侧,杜琓偏着一动不动,死了一般,但卢照全然不顾,他俯身在杜琓的耳边说话,“瞧这样,倒像是爷又给你开了一次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