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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杜琓的下体依旧淅淅沥沥地流血。这事不方便去找郎中,但卢照拨开rou瓣仔细察看,又发现不了半点撕裂的痕迹。诚然他刚开始说那话有戏弄的意义在,但现在看来,他倒是猜准了。 卢照问侍女要了个月事带,但床上已经染上了好大一滩血迹。既然这事一时半会还停不了,卢照自然也不急着更换。杜琓面容恍惚,只是躺在床上岔开双腿随着卢照摆弄。 卢照的指尖抵在那细缝处,看着细细的血流淌了出来,他的指尖稍微没进去一些,那rou唇微鼓,便又带出一阵鲜血来。颜色浅淡,好像花凋谢时落下的花瓣的颜色。 卢照心下亢奋,急于想找个人商量商量,但又不想把杜琓独自个晾在这个。他知道眼下这个情形杜琓是不能再插了,但瞧着对方下体一阵一阵地淌出血来,他的心下又按捺不住。卢照揽着杜琓,自个靠在床头,盘腿坐了,然后将杜琓的脑袋往他腿间一推,正好丰厚的嘴唇抵着了那话发红的前端,“爷勉强忍忍。你好好舔着罢。要是让人不满意,即使下边这处淌着血,我也还是要插的。”卢照另一只手探长了,照旧缓缓地沿着那rou缝滑弄。 杜琓脑子迷糊,一时半会儿还理解不了卢照的意思。他即使是再无知也知道月事是姑娘家来的玩意,他知道自个的身子和寻常人不同,但他从未如此,阿爹更是这样。如今底下却止不住地淌血。杜琓惶恐间还以为他终于要死了。但是身上并无疼痛,只是小腹处有着一阵一阵地燥热。 抵在他唇间的那话散发着热气,前端圆润饱满,直直地指着他,卢照握着柱身用guitou缓缓地在杜琓的嘴唇上画圈,要是杜琓咬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