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体
源,於是决定试探试探他们。我先是问他们平常这孩子在班上如何和他们相处,他们大多都回答是正常的往来;我又接着问他们对这孩子的看法,有人便支支吾吾起来,但也有人称赞这孩子待人处事很好,都不会使X子,很好相处;最後还有人甚至称兄道弟,说和他是好麻吉。我把矛头指向那些支支吾吾的学生,继续问他们,他们最後都几乎回答和这孩子不熟。 「当时的我几乎可以断定霸凌的源头是来自於这群支支吾吾的学生中,为什麽呢?我先入为主地认为和这孩子有交谈,甚至成为麻吉的,不会去霸凌他的,会霸凌的大概就是这些支支吾吾的学生。我想藉由一些班上我不熟知的日常互动来佐证,於是找来那位愿意告诉我这起霸凌事件的学生。我和他聊起关於班上平时的生活,哪些人的特质,哪些人特别要好……结果我才得知那些胜利族群的多数人和这孩子几乎少有往来。我这下就有些混乱,那些称兄道弟的是怎麽一回事?听着眼前这位极富正义感学生的诚恳发言,似乎又不得不选择相信他说的话。他会说谎吗?还是他们说谎?绕了一大圈,结果回归原点。 「最後我无计可施,把那孩子找来,直接询问他自己是否清楚是谁开始霸凌的。他在我面前显得很紧张,不停来回搓弄手指,时不时又推推自己的眼镜,坐立难安。我告诉他可以放胆地说,我会为他做主,终於他在一直犹豫後才愿意给我答案:班上的同学都很好,每个人都和愉快地相处,其实根本没有霸凌这回事。我当下无法置信,要求他说出实话,可是他却以一种完全是我误会这整件事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明白,一个被霸凌的孩子为什麽会有这样的眼神。我不停地b问他,得到是一样的回答、一样的眼神。 「最後这些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