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体
「虽然说事件的主角不是我,但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那孩子或许都是受害者,我是无形的,他是有形的。刚开始带这个班的一个月,整个班上的气氛是相当和乐融融,学生们还在处於磨合期,大家彼此对话都还相当客气,可是到了两、三个月後,班上固定的派系就逐渐形成了。起初,我认为这是个很正常的现象,只要不出什麽乱子,就随他们,毕竟是高中生,也算是懂事的了。」 李主任似乎口有些渴,一口气把杯中剩余的酒饮尽,示意要我倒酒後,旋即继续述说这个故事。 「在我得知霸凌事件时,这行为早已约莫持续了两个礼拜之久。并不是当时受害的那孩子主动找我寻求帮助,而是当时班上一位颇富正义感、急公好义的学生告诉我的。当下我是亟yu马上处理,可是隔壁座位的老师似乎听见了,连忙要我先别这麽着急,过於着急只会使事情变得更难堪。 「你也知道,十五年前那个时候,才刚发生玫瑰少年叶永鋕的事件,整个教育界都弥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气氛,像是一种世代间的价值观在台面下激烈碰撞的感觉。那位被霸凌的孩子,也是面临了如同叶永鋕那样的遭遇。我那时,年轻嘛,血气方刚。和办公室的任课老师四处打听平常这孩子的表现,也讨论着该怎麽做。可是大多数的老师似乎都想回避掉这件事情,甚至连隔壁座位那提醒我的老师也是如此,到头来问题还是回归到了我这做班导的身上。 「我因为没有经验,又想要好好处理这件事,於是我想了个办法。就我平常对这个班的观察,我找来一些这个班的胜利族群,这你或许懂,以前求学时期就是有些人特别令人注目,校园种X制度最顶层的人。我用了一个相当先入为主的观念来断定他们或许是霸凌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