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
狼匪潮吹后,裴鹤贞也放任自己射了出来。 两人用一种亲密的姿态贴在一起,缓缓感受着快感剧烈冲刷后的余韵。 狼匪直立着上半身,他被裴鹤贞按在怀里,后背紧紧贴在裴鹤贞的胸口急促喘息着,他们的下半身仍然相连,几股激烈的水流过后,那里还在时不时的搅紧蠕动。 狼匪漫长的高潮还没过去。 他此时狼狈极了,有些无力的靠在裴鹤贞肩膀上,紧闭的眼尾一片湿红,额头和脖颈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本就靠一根腰带松散拢着的外袍彻底敞开,歪歪的挂在臂弯里,露出半个带着伤疤的肩头。 裴鹤贞看着两人被打湿的下身,忍了忍,又忍了忍。 没忍住。 “你是尿了吗?”裴鹤贞真诚发问。 野狐陶以为这个汉人在笑话他,但是身体还在发软,两人的姿势又实在亲密,于是只能仰头给了裴鹤贞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这一眼既嗔既怨,竟有一种美艳动人的风情。 裴鹤贞失神一瞬,然后干脆利落的抽离身体,站到一边沉默地穿上衣服。 背后骤然失去温度,野狐陶有些不满,但鉴于他现在心情实在不错,于是他干脆拢拢衣袍,转过身坐在毛皮堆上,慵懒道: “我今天很满意,所以作为奖励,你今晚可以睡在这里。” 狼匪拍了拍下身的皮子,两条长腿大喇喇的叉着,像是在隐晦的邀请他再来一次?裴鹤贞看了一眼就垂下头,将青色的长衫穿好,冷不丁的发问: “你们到底抓了我们多少人?” 你们,我们。 这两个词无形中透露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