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
大了嘴,反复确认它的存在后才问,"你挨打了?" 盛迟鸣的眼神更暗淡了,他摇摇头:"没有。" 可他宁愿自己挨了顿打,也好过在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里备受煎熬。 纪祁再次环视一圈客厅,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在关心盛迟鸣的心情与商讨被诬陷一事选择了前者,毕竟他本人好像并不在乎那些莫须有的事。 "发生什么了?"纪祁故作不在意的样子在盛迟鸣身边坐下,以减轻他的心里负担。 盛迟鸣省略了前因,只道出了结果:"我让他生气了。" "啊?"纪祁想了好久才意识到盛迟鸣口中的"他"指的是纪承,于是更难以置信了,"不至于吧?在我哥面前,服个软事情就能过去的,他和你生什么气?" 道理都明白,可盛迟鸣偏拉不下脸来说几句软话,从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硬是要别扭到板子上身,或是事态严重了才懂得低头。这样的性格一直会是个隐患,迟早要误事。 就像今天。 其实他要是在纪承最先动气时乖乖就范,就能从源头上断绝这场闹剧的发生,哪怕在纪承离开前认错挽留,换来一顿更重的打,都不至于气得人扭头就走。 事情的最初,盛迟鸣也只是想在纪承哪里求得一些宽恕。 "那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帮你给他打电话,怎么说都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不是吗?"近些年来纪祁基本上看不见盛迟鸣的眼泪,想来这件事应该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 盛迟鸣拒绝得很果断:"不需要,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