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
多小时车程里,纪祁从江沿声讨的过程中挑拣出关键给盛迟鸣发去,至始至终都只凭江沿的一张嘴,江涵甚至都不在群里,纪祁提出要想与她核对,却被江沿以"女孩面薄"为由拒绝了。 那四十多人中,认识并熟识盛迟鸣的仅占少数,大多都还是江沿的狐朋狗友,以己度人地对男人见色起意的本性坚信不疑,因此哪怕江沿连证据都拿不出手,他们也愿意帮着他一起问盛迟鸣的"罪"。 盛迟鸣静下心来,认真看完了纪祁发给他的全过程,又抽空看了眼群里一秒三条的消息,只觉得可笑至极,心里甚至没有激起一丝被冤枉而难受的波澜:"有病。" 随后他坦然自若地点了退出群聊,下一秒又删了江沿的微信。 短短三分钟过去,待他回过头来拨通了纪承的电话,并鼓起勇气将手机贴至右耳廓时,纪承的手机已经关机了,盛迟鸣的一颗心随之坠落到脚底,那浅浅积攒起的一抹勇气灰飞烟灭。 纪祁匆忙赶来连鞋都忘了换,盛迟鸣却在悠然地靠在沙发上小憩,若不是睁开时那双兔子似通红的双眼,纪祁还以为他状态不错。 "你退群干嘛?"纪祁心急如焚的模样看上去比盛迟鸣还要像当事人,他边回头换鞋边大声叨叨,生怕盛迟鸣听不清似的,"你什么也不说就退群,不是正好给他们落下口舌了吗?" 盛迟鸣的嗓子干涩无比,并不太想说话,只是默默地坐直身体,耷着脸抬头看气喘吁吁地纪祁。 "我哥走了?"纪祁踏着拖鞋重回客厅,本是想给自己找杯水,视线却留在不该出现在茶几的鸡毛掸子上不走了,登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