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吊死在一棵树上吧
瑞今天说了很多话,每句话都在逼纪承道清事实。 “喜欢有用吗?我不干净,我的喜欢也是脏的。”纪承木然地说:“而且,这是我和小鸣两个人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所以,你还打算继续不拒绝、不承诺、不负责,把心骗来后再拍拍屁股走人,告诉在爱情中像傻蛋一样的盛迟鸣:我对你好只是因为我把你当作弟弟?”盛迟瑞觉得荒谬极了,他像是第一天才认识纪承似的,投去的眼神陌生至极,“行,小鸣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弟弟,他根本不需要你这样的一个哥哥,所以,请滚吧。” 易碎陶瓷做的谎言保护罩在此时全然破裂,叮叮当当地落在虚空,好像在嘲讽纪承一直以来维持的假象。 “盛家能把家业越做越大,灰色地带的事你也没少做吧,那些默认的特权……” 纪承说到底还是与盛迟瑞有些不一样,他是从小被纪秉德当作好苗子往政届培养的,品行方面都得按照标准进行,不给有心人抓住小尾巴的机会,而后来半路出家才当的资本家,对这些事情的接纳程度比不上从小耳濡目染的盛迟瑞。 至少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纪秉德不允许纪承犯错,任凭各界再怎么耍手段勾结,他不会让纪承直接牵涉其中。通俗言之,二十岁左右的纪承没不如现在的盛迟鸣简单。 盛迟鸣是多年以前的纪承,纪承会是蜕变之后的盛迟鸣。 “那也不是黑色,再说了,特权你没享受过吗?我们生在这样的家庭,谁比谁干净?看你怎么界定了。”盛迟瑞收起了所有的笑意,真心的假意的,已经无法在他脸上探出丝毫痕迹。 他冷冷地转过身,留给纪承一个后脑勺,停顿三秒后说:“我记得我之前说过,你最引以为傲的运筹帷幄,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