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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的咖啡店买了两个甜筒,临溪用左手拿着,边吃边垂下眼来盯着甜筒看。 像一只呆呆的小熊 手指肿成了萝卜,不去碰它都肿胀难忍,临溪把药膏挤在指腹上,轻轻地薄涂了一层,然后晾着。 “哎,你这样不行,药都蒸发了,得按摩一下,吸收了就好了。”说着朝初云上手揉了起来。 对于身体的痛觉,自己的感知最准确,别的人总会差一些,临溪怕朝初云把他弄疼,急忙要把手拿开。 但朝初云快了一步,他一只手握着临溪的手腕,伸出一根手指揉了上去。 动作轻柔,没有多余的痛感,临溪抿了抿嘴,有些心猿意马。 —— 临溪拿着小铲子给花松土,顺便施点肥,二十多度的天气很舒服,临溪穿着居家服,不紧不慢地干手里的活。 一阵扣扣扣声传来,临溪抬头向门口看去,是两名东方面孔的女性。 “Hello,myfriend,sfootseemstobesprained.youhelpus?” “你好,我朋友的脚好像扭伤了,可以帮帮我们吗?” 很标准的发音,流利通畅,但因为里面并没有生僻的单词,临溪反应了一会也明白了她们的意思,他撂下手里的活,先让人进了门。 她们坐在葡萄架下,临溪进去拿冰袋。 其中一个把冰袋往肿起来的脚腕上敷。 临溪站在一旁,生涩地开口:“Iknowthelocationoftheidtakeyouthere.” “我知道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