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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又那么细,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的湖畔边,支着一个照相摊子,两人去合了影,洗出来两张照片,朝初云放进胸口前的口袋里一张,另一张给了临溪。 照片上,两人的嘴角扬起,临溪笑得眼睛弯弯的。 又一年春去秋来,算下来朝初云在这个小镇已经消磨了两年光阴,慢慢地临溪对一些嘈杂的场所不再露怯。 院子里的花越种越多,从最开始的一小片发展到现在的半个院子,还隐隐有向另半边院子蔓延的趋势。 临溪有些头疼,但仍任劳任怨地给花浇水,然后,他的手被蜜蜂蛰了。 指头迅速肿了起来,刺痛灼热,蛰的右手,临溪不是左撇子,左手灵活度很低,他拿得住镊子劲却使得不匀,磨蹭了一阵刺也没拔出来。 临溪只好用指甲捏住刺的顶端,一点一点抽了出来,用酒精消了毒又用肥皂水洗了洗。 临溪上网百度:被蜜蜂蛰了几天能消肿 ——三到五天 临溪自动忽略区间,盯着香肠手指想:要三天才消肿。 朝初云回来的时候临溪正练习左手拿筷子夹东西,但进度条好像还停留在0,他想笑,目光一转又落到临溪用纱布裹着的中指上,他笑不出来了。 “刀切到手了?看医生了没有?” “不是……被蜜蜂蛰了。” “我看看。”说着朝初云就解开了纱布。 肿得很厉害 朝初云把纱布随手裹上,进了屋里一趟,出来后就拉着临溪去看了医生。 医生给拿了一盒药膏,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