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边走边草回营帐,被内S发到崩溃,zigong含D一整夜
内里越吸越紧,宫口死死咬住粗壮的柱身。我们都快要被压抑的欲望逼疯了。 在营帐厚厚的毡帘门落下的同时,将军被我带着扑倒在床上,他终于不用再捂嘴压抑,我再次吻了上去,下身狠狠一撞。又一泡浓精喷洒在zigong的最深处,大力冲刷着宫壁。这一发又多又急,把他原本不显怀的肚子射大了一圈。剧烈高潮下他像条濒死的鱼,腰肢无助地弹动,本能地摇着头含糊叫着“不要”,又在被打种时乖巧地停止挣扎,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浑身紧绷地接受着身体渴求已久的子种汁。 而那十成欢愉的惨叫声也被厚厚的毡布吸收得一干二净。 待一阵喘息后我耸动起腰正要开始下一轮,不料甫一退出将军就惊叫一声翻起了白眼,捂住肚子双腿作合拢状,可那糜红rouxue里喷出的汁液分明告诉我他此时感受到的只有快感。“将军,您怎么了?”我放缓下身的动作小幅抽送着,持续撩拨着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宫颈。 “…我不知道…啊、好像、好像…”他被我磨得又开始发sao,捂着肚子的手能明显感受到那根巨rou在自己体内动作着。“嗯啊…不要…感觉像、像要…”身前的玉茎喷出一股稀薄的jingye。 “像在分娩一样、啊啊嗯!” “我知道分寸,将军,您的孩子不会有事。”我也伸出手在他肚脐下方画着小圈:“吴先生也教过我,父体承欢时越兴奋,胎儿精元就越吸收得好。”我手下的圈越画越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