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边走边草回营帐,被内S发到崩溃,zigong含D一整夜
不例外。这个姿势本就进得很深,遑论他此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们交合的部位。我本身就尺寸傲人,在这真正意义上的“全根没入”下我感觉到我进入了一个从未达到过的深度。柱身卡住宫颈使宫口一直保持着大开的状态,柱身前段全部没入那柔软多汁的宫腔,夹在胎膜和宫壁间,我甚至怀疑我的guitou已经顶到了zigong顶部。 将军也是第一次被捅得这么深,夹着产道里的巨rou两眼微翻,无助地呜呜哭喘。我轻轻抽送两下便感受到他胞宫的剧烈收缩,又是一股热液喷洒在了我的rou上。他又潮喷了。 我也被夹得不好受,实在是太深太紧太热了,再过一会我怕是要提前泄在里面。 “将军,搂紧了,注意不要叫出声。”我让他搂住我的脖子,瞧准时机一步步地走向不远处那隔音极佳的将军帐。 我已经尽力走得更稳一些但还是不免颠簸。每走一步我的大rou就在他体内抽插一次,抽插间带出一股股刚刚潮喷的、冒着热气的guntangyin汁。若是在白天定能看到那一路撒下的sao汁。他死死搂住我的脖子,这个体位实在太深,每一次抽插都能牵拉到zigong,柱身从宫颈滑出让他有种即将分娩的错觉,而每一次插入又仿佛滑出的胎儿被推回zigong。他却从这种近乎产虐的错觉中体会到了登天般的快感。 近了,更近了。营帐近在咫尺,我加快脚步,将军捂紧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的下身越来越涨,在胞宫里跳动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