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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被这么教导过——随之而来不堪的画面浮现,池烈赶紧逼迫自己遗忘掉。 停下动作,局促地躲开视线看着自己还穿在脚上的袜子。羞耻感染上了少年的颊侧,连脖颈上都浸了一片粉红。也幸亏没脱上衣,较长的衣摆把不该露出的部位挡住了,不然他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总之都怪雁回。 即便如此,硬着头皮顶着雁回的目光,他还是感觉到了压力巨大。……对方消气了吗?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听话。虽然雁回明确说过不要动那架钢琴,但是今天他待在家里看着来上门的琴行工作人员来来往往,他们不都动过也没什么事……为什么就自己不能动。而且他只是按了两下琴键,不至于吧……内心辩解的同时,池烈还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 “……cao,你要cao就赶紧cao……”再也忍受不了被那种目光盯着看,池烈忍不住说道。 雁回无声地用手指滑过被剥离出的赤裸、光滑的大腿,那里正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气息,只要一点儿抚摸触碰,肌rou就会绷紧,被拉直的线条形成脆弱的弦,在轻轻拨弄中不住地颤抖。 池烈正在为了他把底线一次又一次地降低,这一次自己甚至还没有做任何事,就已经……是因为做错事的愧疚感吗。那么到底会听话到什么地步呢?测试着。 “这可是你说的……转过去,把腿打开。” 池烈为不用看见雁回的脸而暗地里松了口气,再被用那种目光这么盯着,都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背对着跪上琴凳,假装很从容地打开双腿,但身体依旧在不自觉地传达出紧张的信号。 雁回的手从身后伸过来,反握住垂头丧气的性器揉搓了一把。 那手指冰凉得不可思议,身体随之瑟缩,但yinjing却在抚弄下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