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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自己怎么样。 偷偷抬眼朝雁回看去,但却小心地避开了对视,目光飘忽着落在对方的手臂上。外套被手指拉住了,熟练地向后拽了下去丢在地上,这个动作立刻勾起了池烈的身体记忆。再看不懂要做什么他就真的是傻透顶,原来是要cao……又不是没做过,那么吓人做什么。他多多少少松了口气,只是被捅两下就能过关的话那也没什么,这事做起来他也会爽,不算亏。毕竟比起接下来将发生的一切,池烈打心底更害怕刚刚的沉默。雁回这家伙阴着脸不说话的时候根本没人会知道他在想什么,无论自己猜什么、做什么全都是错误答案。 但是,就在这里吗。 雁回没有表达出任何想要换地方的意愿,池烈就更无所谓了,反正弄脏了也不是他收拾。被推坐在琴凳上的时候,脊背压住了琴键,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吓了池烈一跳,他扭动着想要躲开,但身体立刻被压住了。近在咫尺的体温在水分流失的时候被一起带走,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缕缕的冷气,冻得池烈一哆嗦。 “裤子脱了。” “……” 刚刚就想说了,雁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还有些沙哑。不会是感冒了吧,自己这可是舍己为人了,池烈干脆地就低下头去脱长裤。这一次,池烈听从命令并执行的动作比以往快多了,对方的指令根本没有途经大脑,只是通过神经传递就达成了类似条件反射般的结果。 ……该死。实在是和雁回做了太多次了,不知不觉把这些刻入了习惯。在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下身精光,开始反手要把衣服也脱掉。 “你不长记性?” 雁回在他继续脱下去之前打断道,声音依旧冷冽,听不出任何情绪。 别做多余的事。他知道雁回要说什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