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天意从来高难问8
家?”赵熹没说话,韩骐就又道:“不过天底下这样妒悍的女人怕是少有,你不会嫌弃人家嫁过人了吧?我和你说啊,女人,她有的时候嫁过人反而——” 眼看他说些别的话,岳展摇头解释道:“时逢乱世,我投身报国、难得音信,她另嫁寻找依靠乃是应该,有何可指摘处?我并不在意这些,她若是正常改嫁,我今日有余力,自当以兄妹之礼照顾她全家。当年,我已经与她定下婚约,只缘父亲辞世,我身有重孝,不能成婚。她家中无有依靠,投奔我家,我母亲待她如同己出。我有所成之时,寻找过她们二人的下落,才知当年她与我母亲相携渡河,又卷尽财物奔逃,将我母亲一人留在荒郊,至今不知下落。我心中以此为恨,实在不愿再见。” 岳展排行第五,乡下佃户又不可能有什么妻妾,想必全是他母亲生的,那少说也有五六十岁的年纪,战乱时候把她身无分文地抛在荒郊野外,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韩骐不意有这一出,愣道:“哎哟,你看这事闹的,你也不说,哥哥我原来也不知道这事儿。” 岳展道:“此事并不好,何必多此一举?也不能因此寻到我母亲。” 难道这样复仇不是最爽快的吗? 好一个有眼无珠的娘子,若她当时肯和未来婆母忍受一时清贫,依岳展不二妻的性子,恐怕现在早就成了诰命夫人。可现在呢?不说这个,但说她把未来婆婆扔弃,这样的行为更要受人唾弃。 韩骐因此讪讪不平:“在我面前,她不说这事,只说与你战乱时分开,我又想你身边无人,也许是在找她,我老韩看来没有做媒人的天分,对了,你那个心上人,哪天带来我家里,给阿梁——我说秦相公!”他忽然别开眼睛,嘹亮的一声嚎开:“您在那儿嗷嗷的哭啥呢?” 赵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