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巴巴
家的手是第二生命,陈笙苦闷的心想,都怪自己不够细心照顾他。 “腰上,”庄郁沉撩开自己的下衣摆,略微挪了下方向将裤子向下拽了拽,说,“我可要耍流氓了啊,你自己拽拽裤子看能不能看见。” 庄郁沉的腰腹漂亮,皮肤雪白,优美的人鱼线和紧实的肌rou勾勒出的每一笔线条都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陈笙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拉开裤子,找到了那块刺目的红。 他看了一眼,了然腰上没有手上的严重便略微放松了些,说:“你等着,我去给你买冻疮药。” “哎!”庄郁沉抓住他的手,说,“你去哪买去?” “我去卫生所看看有没有,”陈笙叹了口气,明是一把糙汉狼狗样儿,那神色和语气却和小奶狗差不多,“我上回去买退烧药看见了来着,我记得有。” “哦……”庄郁沉顿了一下,还是别扭道,“那你吃完饭再去吧,万一半路饿的低血糖晕了冻死可没人管你。” “好。”陈笙听见这话,也没生气,只是嘴角微弯,点了下头。 一个多礼拜的相处,庄郁沉的别扭脾气陈笙算是摸的一清二楚,刀子嘴豆腐心的直球王子,通常嘴上不饶人,其实心思比谁都柔软。 陈笙这样想着,没注意到庄郁沉看见他的笑脸怔楞了一瞬。 实际上,这是庄郁沉来这儿一个多星期第一次看见陈笙笑——哪怕很浅很淡,但也能看到他那颗不太显眼的小虎牙和浅浅的酒窝,质朴极了。 他的心脏,没由来的,猛地跳动。 冻伤膏确实是买到了,只不过在买到冻疮膏的第二天,祸不单行,陈笙又大早上裹着一身大棉袄连跑带颠的跑去买感冒药和退烧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