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巴巴
且还有点疼。 陈笙进屋叫他吃饭,一抬眼便看见了庄郁沉趴在那儿看手的样子。 而后,视线移动到那双漂亮纤长白皙的手上,他的心猛地“咯噔”一声。 “你手疼?”陈笙说。 “有点吧,后腰也有点,不过不碍事,”庄郁沉轻轻用鼻音“嗯”了一声,“来叫我吃饭?” “锅里烧着呢,”陈笙走过去,急切的说,“你给我看看你的手。” “嗯?”庄郁沉说,“咋了啊,不用看,没什么事。” “那不行,那不行,”陈笙一着急,就有点磕巴,挺着那张质朴的面容露出真诚与纯粹的关怀目光,庄郁沉一见到便不自觉的有些心悸,“你是不是生冻疮了?”他说。 庄郁沉:“……?” 他显然也没预料到自己会生冻疮,心里那点儿不自然的感觉顿时烟消云散。他的手一把被陈笙抓住握在手里端详,皮rou相贴,柔软又温暖——陈笙的手可以称得上粗糙,掌心里还有略厚的茧子,磨的人痒痒的,但被握住,却充满了满足感。 “你生冻疮了,”陈笙的脸色有点不好,闷闷不乐的道,“都怪我。” “冻疮?”庄郁沉说,“我还以为我被什么玩意叮了。” 陈笙看了他一眼,用指腹轻轻摩擦了一下生了冻疮的指节,轻声说,“你傻不傻,十一月份,哪里来的虫子,都冻死了。” “你说我傻,哈?”庄郁沉动了动指尖,诧异的看了陈笙一眼,突然笑出声来,说,“我这没什么事吧。” “我傻,我傻,”陈笙敷衍了两句,小心翼翼的放下庄郁沉那双漂亮的手,又道,“给我看看你另一块儿长冻疮的地方。” 都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