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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要这个吗?整天在我跟前晃来晃去,赶都赶不走!” “你不就是想让我干你吗?现在你满意了,还装什么纯啊?贱货!” 男人被羞辱得眼睛都红了,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并不知道对方的怒火从何而来,也就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而且……自己的这位名义上的丈夫,也从来不是会认真听自己说话的人,何必多费口舌。 他的新婚之夜,就是在这样宛如强jian一样的性爱中度过的。第二天睁开眼睛,攻早已不在身边了,他身子散架似的疼,尤其是私处跟胸口等敏感部位,青紫红肿得破了皮,就是洗澡的时候碰到清水都疼得他浑身发抖,一连好几天连硬一点的椅子都不能坐。而后几次攻仍是不加收敛,每次都得弄到他痛哭着求饶才肯罢休。 起初受还感到过一点委屈,回家里找之前的伙伴诉苦,但是被劝慰了几回,他又想想从小到大见过的家族其他人,他慢慢也就释然了。 谁不是这样的呢?身为双性体,本来就应该承受丈夫的jian弄,满足丈夫的性欲,最好再赶紧怀上孩子……历来都是如此,这就是他们的命,怨不得别人的。 虽说出发点不同,但对于早日生下孩子这一点,攻受两人倒是都没有异议,目的相同,殊途同归,因而zuoai变得如喝水吃饭一样频繁,受又是逆来顺受、软弱可欺的性子,不管攻做得再过分也不会抱怨半句,始终尽职尽责的配合着,简直比专门的性爱娃娃还要乖。 不过,即便是床事上合拍,又经过这么多天的水rujiao融,攻对受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