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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随意撸动了两把,硬起来之后就狠狠插了进去,一点都没有要怜惜他的意思,把那娇弱屄xue捅得颤抖不已,一腔嫩rou疼紧了似的裹着粗壮茎身不住蠕动。 他这次湿得很快,身体本能地分泌着用以润滑的液体来缓解疼痛,但根本于事无补,攻毫不留情地凶猛干他,roubang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些细嫩的屄rou,又在下一秒被更加狠戾地捅进去,他感觉自己下面快要被捣碎了,腿根肌rou不自然地抽搐着,被抻拉得生疼。痛苦来得激烈而汹涌,他嘶嘶地抽着气,费力地吞咽着唾沫,冷汗潸潸而下,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怜的,无知的男人,自然不知道攻之所以这么生气,还是因为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攻没打算把自己跟受结婚的事告诉白月光,也命令自己的朋友们不准多嘴。但是,就在不久前,白月光突然收到了一条匿名信息,又是震惊又是伤心地来找攻求证。 匿名信息,还是从国内发出的。除了受,还有谁会干这种事?这个恬不知耻的贱人,居然有脸去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耀武扬威! 在十几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之下,攻对于自家这个阴魂不散、只会缠着自己不放的童养媳实在偏见太深,如今难得自己答应娶他,可这男人竟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地挣扎,摆弄些欲拒还迎的把戏…… 想到这里,他心里的轻蔑之意更盛,一边泄愤一般狠狠捏着男人那对丰满弹软的大奶子,一边猛烈耸动着腰胯把刚开苞没多久的小嫩屄插得汁水四溅、啪啪作响,语气恶劣地嘲讽道:“装什么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