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好洗,那王爷您就把衣裳全脱了吧,省得弄脏了。
着衣裳也坐住了不乱动。可闻江于书画一路实在没什么造诣,连画了两三张都不成样子,越画越恼。 黎瑾瑜原意是要哄着人高兴,可不是为了叫人不痛快的。眼见着闻江脸色不对,他复又站了起来,小心地接住了丢过来的纸团,识趣地没有拆开看:“子清?怎么还恼了?” 明知故问。 闻江不大高兴,冷着脸找茬:“谁许你乱动的?我刚画好一半,你一动都毁了。” “是是是,都怪我不好。” 黎瑾瑜低眉顺眼地认下了这没来由的罪名,替他找补着,“我是想着,这笔和墨都是他们随处找来的,只怕不大合用,” 这理由找得也太不用心了。 闻江冷哼:“不合用,怎么你方才画得就很好,到我这里就不合用了?” 黎瑾瑜:“……” 黎瑾瑜无奈,绞尽脑汁地胡诌:“许是,许是我方才把笔用坏了?这几根紫毫都是新的,要浸水开笔,我方才开得不好,就容易后继疏墨的。” 这听起来倒还算个理由。 才刚见识了自己的画功,闻江没了继续的兴致,颇为恶意地用沾着墨的毛笔彻底挑开黎瑾瑜半散的衣裳,在穿了环的乳尖上画了两道。 墨汁沾在了尚有几分红肿的乳尖,又凉又痒。黎瑾瑜没忍住轻轻躲了一下,又在闻江的冷哼声中乖乖挺胸,助纣为虐地把胸乳送回到了毛笔下,小心讨饶:“痒……这个墨汁不好洗的……” 闻江原本只是随手折腾两下,听他这样说反倒来了兴致:“既然不好洗,那王爷您就把衣裳全脱了吧,省得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