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自己用扩张/束缚)
根手指。” 黎瑾瑜无奈照做,泪珠不住的往下滚,不知是羞还是爽,一副承受不住的失神模样。 看着人节节败退实在是一种绝顶的掌控和快感,舒爽得更甚于一场攀顶的情事。 修长的手指在后xue里抽插。不知是不是情欲熏腾下的错觉,闻江甚至觉得能听见yin靡的水声。 他嫌黎瑾瑜动作太缓,攥着细瘦的手腕用力耸动,又将人逼出了一连声似哭似叫的哀鸣。 自己用手指jianyin自己的羞耻感与心理上的巨大的驯服感混在一起,杂糅得分不清,只叫人沉沦不已。黎瑾瑜甚至在其中品味出了几分被掌控后的满足和归属。 这等被掌控的满足和归属在情事交欢中被轻而易举混淆成了快感。黎瑾瑜剧烈地喘息着,浑身泛着红,连yinjing都硬得厉害,直愣愣地挺立。 闻江坏心眼地曲指弹了一下,惹得人惊喘。可动作显然不算重,昂扬的roubang不仅没有疼软,反而受到了一点抚慰似的,硬得更精神了。 分明自己也硬着,理所应当的事,闻江却偏要难为人:“真没规矩。王爷,您能不能管好这根东西。” ……这怎么管啊。 黎瑾瑜面色潮红,自己用手捂住,勉强算是“管好”了。 真是敷衍。 闻江并不满意,在一旁散落的里衣扯下了根衣带,从根部系紧了一圈圈缠上去,直将roubang缠束得疲软,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结。 动作轻缓,却堪称折磨。充血硬挺的roubang被衣带一圈圈地缠紧收束,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