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自己用扩张/束缚)
一场缓慢束缚的酷刑。 能把人熏红眼的情欲早疼得散干净了。黎瑾瑜含着泪伏在他怀里剧烈地喘息,几乎是逆来顺受地任由闻江动作。 闻江随手兴起,半点儿不清楚这是多苛待的折磨,甚至不曾察觉黎瑾瑜已经疼出了满身冷汗。 他随手拨弄了一下,甚觉满意:“这样就很好看。” 黎瑾瑜紧咬着口中的汗巾,不敢辩驳,只能顺着点了头。 怎么脸色不大对。 说惨白也不至于,只是不似方才潮红满面的。闻江皱眉细看了看,扯出了他咬着的汗巾子:“怎么了?” 黎瑾瑜可怜兮兮地:“疼……子清,好疼的。” 啧。 越来越娇气了。 但闻江这会儿心情确实很好,决定不跟他计较:“那我给你松开。” 疼都受了,倒不如继续绑着,还能得闻江一句“好看”。 黎瑾瑜心念电转,权衡了一瞬,红着脸把手搭过去拦着他:“不,不用松开的……子清觉得好看,绑着就是了。” 原来是撒娇。 闻江看多了话本,很懂这种小手段,了然地点点头:“好看。你乖一点,以后都要绑起来,我喜欢看你这样。” 黎瑾瑜吓了一跳,一时也分不清他是随口一提,还是真有这样的打算。 可他很想叫闻江继续说喜欢。 相比之下,疼一点好像也没有很难熬。 “好。” 黎瑾瑜偎在他怀里,“子清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