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发热的人那处也要比平日里更热些。
有子清替我记着呢,往后自然就能记着了。” 净在嘴上弯弯绕,现在说这些好听的有什么用。 闻江抿了抿唇:“现在已经宵禁了,城门恐怕也早就关了……这样,你之前不是能叫人开个角门么?现在写份名帖,叫他们拿着悄悄进城带个你信得过的府医来——快一些啊,怎么还愣在这里,真烧傻了不成?” 黎瑾瑜原本没打算闹出多大动静,见他这样煞有介事地安排倒觉得很新奇,一时也忍了笑,乖乖按他说的写了份名帖,又叫了个得力的侍卫:“去罢,城门那里今天应当是赵守司当值,名帖直接递到他手里;回府时让鸿文和府医一起过来。” 闻江这才勉强放心,又仔细看了看黎瑾瑜的脸色:“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难受得厉害?” “我没有哪里难受的,你别这样仔细着,又不是什么大事。” 黎瑾瑜把话跟侍卫交代清楚了,也就没什么惦记的,拽着闻江的衣襟把人领回了床上,哄道,“这会儿也不早了,咱们先歇了罢。一会儿我要是觉得哪里不好,再同你说,好不好?” 闻江白日里歇了晌,现在其实也不大困,只以为是他现在发热才精神短,忙把人摁倒躺好:“你先睡,我等一会儿府医来。” 他自觉很会在人病了时从旁照顾,又张罗着添了个炭盆:“你要是觉得冷就说,咱们炭多得很。” 闻江这话说完,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