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发热的人那处也要比平日里更热些。
摆手:“不必了,都出去罢,我方才倒比这会儿还好受些。” 闻江却很着急:“好歹有人懂些医术,你先让他搭个脉看一看,总比没有强。” 黎瑾瑜不肯:“我真觉着不大要紧……让他们给我搭脉,倒不如现在找本医术来我自己学,还不一定谁更准些呢。” 这话说得就委实有些刻薄了。 闻江不大爱听:“你说什么呢。我长这么大,有什么三灾两病不都是坊间的郎中治好的?你倒还嫌起来了。” ……那到底不大一样。 黎瑾瑜无奈:“我也不是嫌什么,只是……我的身子你是知道的,信得过的府医也就罢了,总不好叫什么人都来胡乱诊脉。” 闻江才想起来,更愁得没法:“那怎么办——你也是,知道自己个儿容易着病,出门怎么连个府医都不带着一个?” 倒也没有那么容易病。 毕竟平日里黎瑾瑜也不会无缘无故在外头被人解了衣裳,更不会光着身子被翻来覆去地折腾,甚至还往那处灌了酒。 ——这都小半日了,走动间他还隐隐觉着有几分灼烧似的疼呢。 但这话就很不适合在这会儿说。闻江听了虽不一定恼,自责不快总要有的。 自己病两日难受些倒也罢了,总不至于还要叫闻江也陪着在心里难受。 他于是只笑吟吟地点头,全盘认下:“我一时疏忽了嘛。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