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只有她自己明白的谵妄
。 “哥哥……”祝栖迟紧紧缠着他,小腿勾着他的腿,似乎想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对不起……该活的是你……老师……杀了我……” 祝栖迟又陷入那种只有她自己明白的谵妄。 颜西柳叹了一口气,眼里倒映出女人虚弱的身形和消瘦的脸颊。她眼里那种比美更强大的吸引力已藏进了灰雾一般的忧愁中,一度俘获他的心,现在又消失不见。 他心中泛起一丝无趣和失望,又不能完全放下两个月前的快感,只好主动握起她的手,让她向自己柔软而温暖的深处穿梭。 被迫营业的手指愚笨地摩擦已经溢出水的rou腔,却长时间找不到正确的地方,于是探索就变成了一种缓慢而笨拙的折磨。 颜西柳回忆前些天祝栖迟强硬而不容拒绝的动作,心中无奈至极,只好将她的手指挪出来,吻向她的脖颈。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扯开真丝睡衣的扣子,舌尖在女人的胸口与rufang处流连。 祝栖迟发出一声不确定的低吟,流泪的双眼呆呆地看着男人的发心:“你……在找什么吗?” 他将她按在沙发上,无视她的问题,双唇轻柔地落向女人的小腹,最后舐向她黑暗、僵直,又微微涌现湿意的甬道。 “不——不行。”祝栖迟身下传来一种异样的缥缈感,仿佛他的行为不合大脑感知的常规,但又符合身体的需求。 男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鬓角有些濡湿,红润的双唇也泛着不太一样的水光:“是么?我看你前两天明明很喜欢。” 舔进她的身体时,颜西柳亦能感受到血管里奔腾的欲望,到底忍住了抚慰自己yinjing和后xue的手,只卖力地将她拖入性欲的漩涡。 祝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