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说不过,打又舍不得。
多,沾在腿根的红痕像是擦不净一样。 他想起来是他先前吃过的紧急避孕药。 现在有点撤退性出血了。 袁非霭心里烦躁得很,粗鲁地擦了一下,提上了内裤,垫了几张纸。 他打开背过来的黑色挎包,耐下心中的焦躁不安,从包里掏出平板。 解锁以后,他连接上了一个蓝牙设备。屏幕里,赫然出现一个房间的监控录像。 是白日里他跟陈徊交换过的房间的画面。 画面里,陈徊正靠着床打电话,声音不算太大,但袁非霭能听到。男人应该是刚刚洗过澡,发尾有一点潮湿,刘海垂下盖住眉毛,换下西服,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衣。 他那天去公园,其实没去卫生间,是过了一条街去买了个无线监控。 万一真有人要杀陈徊,那这就是证据。 但他没想到就那一小会儿的工夫,竟然有人来跟陈徊搭讪。 现在想想还是很生气…… 袁非霭面无表情地听着陈徊说话,声音清冽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起伏。 他抱着平板回卧室,躺在床上像是听广播一样把它放在床头。 陈徊挂了电话后闭着眼睛在沙发上听财经新闻。袁非霭也跟着听了一会儿,可不到十五分钟他就听困了。 这比上课还无聊。真不知道陈徊是怎么听得进去的。 袁非霭躺在床上默默抱怨。 “咚咚咚。”伴随着播报员女声传来的,是一串敲门声。 袁非霭好奇地竖起耳朵。 这么晚了,谁来找陈徊啊? 他听到陈徊起身开门的声音,电子锁打开,门外的人问了一句:“Maz,睡了吗?” 袁非霭的眼睛一瞬间睁开,睡意全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