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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的肌rou线条好看得不可思议。他开始挺腰,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但季斳zigong口失防的速度比他的动作更快。季斳开始不自觉的摆动着腰肢,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经年累月的性爱改变了他,无论季斳承认与否,他的身体似乎就是天生要给季郁之cao的,契合得不可思议。 突然,季郁之伸手按住了季斳的腰,用力朝性器一楔——软化的zigong口终于被彻底叩开。与此同时,季斳浑身过电一样的痉挛起来,他的舌头已经缩不进去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在雪白的床单上。 “你现在还差最后一个身份没有完成,小斳。” 季郁之顶进了大半个guitou,把zigong顶得微微位移,季斳几乎要有一种要被性器捅穿了的错觉。有一段时间没剪的指甲在季郁之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爱欲横流的红印。他的腰腹终于抵抗不了的要躲开男人的攻势,可是已经晚了,“噗嗤”一声,季郁之全部进去了,rou道和zigong全被占满了。 全…全进去了… 而施暴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几簇气流在季郁之的胸腔里游荡,碰出愉悦的笑声。 季斳呆了一瞬间,大脑好像炸开了一团又一团炫白的光,然而理智还尚有一丝清明,他伸手掐住了季郁之白皙的脖颈。 “啊…啊啊…不要…不要射进去…”季斳几乎是哀求地说着,明明手掌下就是勃勃跳动的动脉,他却连掐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别射进去…哥,求你…别射进去…” 季郁之微微挑眉,似乎看在季斳几百年不叫一次“哥”的份上,大发慈悲地留给了季斳喘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