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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四季都红艳艳的唇开开合合,额前的发丝稍长,盖住了眼睛,只于一边望着季斳,饱含的欲念要把后者活生生撕碎了。 他掐住了季斳的胯骨,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季斳的小腹,语气甜蜜地诡异:“这次一定会怀上的,小斳。” 被他轻唤着名字的男人开始痉挛,大腿内侧抽搐着夹紧季郁之的腰侧,复又放开,如此几次,惊叫着吹出一股透明的水,却又被体内粗大的yinjing堵着,只能顺着交合处的边缘缓缓流出来,季郁之低声笑了起来。 “每次都说着不要。” 他顿了顿,又道:“结果水还不是多的止都止不住?” 季郁之忽而又不笑了,脸色阴沉地能掐出水来,一双微微上挑的眼尾扬出凌冽的弧度:“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 别说了…别说… 季斳开始发抖,眼尾发涩,红了一大片。 男人的嗓音低沉的恰到好处,又带了点本地人特有的说话方式,尾音上挑,勾子一样抓住人的心肺。 可在季斳耳里,却好像是审判日前未落的刀——“你从小不就知道吗,宝宝。” 季郁之喜怒无常得吓人,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轻柔地吻了吻季斳的眼睛,唇间触到一片湿润。 “你是我的兄弟。” 季郁之又开始动了,这次他横冲直撞地撞向xue心,guitou蹭过了一个小小的,rou感十足的rou环。季斳发出一声泣音似的哀鸣,软糯的xuerou紧紧簇拥着粗暴的入侵者。 “我的妻子。” 季郁之舒了一口气,他定期会去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