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三天,总不至於刚到香港第一日就把傅重光的事给办了,但自从看到孔宜後,我就有点急。急得隐晦。急得压抑。急得在机场外cH0U了两根菸也不顶用。於是我改变了主意。 的士站边,等着搭车的旅客排成长龙,我cH0U菸时,孔宜就在一旁等,想不到什麽话说,只好又问她一遍傅重光的事。她摇摇头,说她知道的有限。孔宜从小就不Ai管闲事,她只管她自己,涉及别人家的私事,她所表现出的反应通常跟别人不一样。既不会问,也不特别想听,就像个没什麽好奇心的nV人。 她说的内容,与荣耀说的大同小异,多出来的就是一些细节罢了。 我问她,那王八蛋看起来怎麽样?还有救没有?她愣了一下,看我一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像是不知该怎麽说。 「我不知道。」她看着马路,说,「其实……」 尖峰时段,周围车多吵杂,我没听清楚她说什麽,又问一次。 她垂下眼,脸sE淡淡的,「……我也不太了解他。以前因为你才会认识他们,私下,其实没什麽交集。」 她开始娓娓道起傅重光的事。我靠着柱子,看着面前的香港,看着她,听得心不在焉…… 孔宜告诉我,其实傅家大姊把电话打到她那里的时候,她也很意外,但听她把傅重光的情况说得模糊又严重,断子绝孙的话都说了出口,起初她以为傅重光在香港出了什麽重大意外,危机生命,傅家大姊没把真实情形透漏给孔宜,一来她自己也m0不清孔宜和傅重光有多少交情,二来又担心家丑外扬,所以电话中,把傅重光的事说得语焉不详,只说希望他的好朋友老同学能过去看看他,陪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