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边那条陌生的巷子里跑,她走路都不稳,差点扑到地上去,我并不试图与她讲道理,只从背後撑着她,随她而去,她一路笑嘻嘻的,像个玩X大开的孩子,我第一次觉得酒醉之人如此难缠,却又无可奈何。 一只野花猫被我俩吓得窜进车底,这条巷子相当安静,一望到底,两侧楼房大部分都暗了灯,黑漆漆的。 她停下来打了个嗝,转过头看着我,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突然说:「陈烨,我Ai你,我们……脱衣服好不好?」 我还没转过来这两句话前後有什麽因果关系,她已经後退两步,接下来,我便目睹了此生最荒唐的一件事在眼前发生── 那晚我虽然也喝了不少,但没有醉,神智非常清晰。 至今我仍想不起来,为什麽那个晚上,我没有阻止她?也许觉得她是装的,想看她能演到什麽地步。 ……於是,我眼睁睁看着我的燕子将身上的衣服、裙子脱下来,包括我披在她身上的皮外套。 一颗深水炸弹轰地自脑中爆开,震出滔天巨浪,我开始耳鸣,听不见任何声音,也说不出话。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地在上演。 宛如一条正在历经破茧过程的毛虫──很快,燕子身上只剩下一件x罩和内K。全白的。 路灯打在她身上,罩着一层光晕,这副t0ngT,我分明已看过上百次,哪个细节我都清清楚楚,但那一刻,我仍震惊了心神,像个第一次见到nVXlu0T的毛头小夥子,瞧哪里都是光怪陆离,又情不自禁。 我原以为到此为止了,可燕子的动作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