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相当黏人,还开始乱说胡话。我们是骑车过来的,那天庆生会上人多,孔宜从头到尾只跟我过一句话。就在告别的时候。她似是看穿我的企图,於是走来跟我说:还是别骑车了吧,危险,我帮你们招车…… 时间已经不早,我半抱着我nV朋友上车时,顿了下,回头问孔宜怎麽回家? 她指了指後方零零散散的几个同学,笑容淡淡的,「我跟他们一起走。」 我看了一眼,看那几个人里头还有个可靠的谢峰,才放心一点,顺口就说:「那你自己小心,到家了说一声。」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带着她上车,那运匠似乎有些不情愿,大概是我俩人身上酒气太重,怕我们吐在他车上,好几次从後照镜里监视我们,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 至於好好地怎麽演变成後续的lU0奔事件,也是一场意外。那时候时间已接近夜半零点,我们离淡水还有一段车程,她就突然捂住嘴,我暗道糟糕,让运匠赶紧将车靠路边停下,我火速带她下车,她弯着腰,撑着巷口的一根电线杆吐得天昏地暗,我只好先付了车资,计程车离开之後,我到旁边超商买了瓶矿泉水,与她坐在深夜的路边分着喝,她时而清醒,时而茫茫,可嘴边那抹笑容,始终没有消失。 她靠在我肩头,不停喃喃自语:「陈烨,我开心,真开心……」 我们就这样无止尽地呆坐下去,彷佛要到天荒地老,马路上久久才有一辆汽车经过,风吹来,我怕她头疼,给她r0u着太yAnx,这时K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我正想拿出来看,谁知她忽然又发起哪门子酒疯,抓起我的手,就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