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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屿在肖帧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痕迹,那些鲜明的牙印肆无忌惮地彰显Alpha的占有欲。他抬起头来,右手捧着肖帧的脸,拇指轻柔地拭去他眼尾的泪,哑声道:“怎么哭了?” 1 “没有……”肖帧抬手挡住,垂下眼睛。突然,他看见输液管变成红色,慌忙抓住陆屿的手说:“回血了!” “没事……” “我去叫护士。”肖帧马上将输液管道关闭,把他的手臂放低,然后推开陆屿出门。 陆屿看着他慌张逃开的模样失笑,低头看了眼自己一柱擎天的胯间,叹口气走进了厕所。 护士换好陆屿手上的输液管,又看了眼他缠着绷带的手臂,眼睛瞥过男人裸露的上半身时,脸红了红,然后又看了眼旁边清冷男人的脖子,脸又红了红,她清了清嗓子,叮嘱道:“伤口有些渗血了,不要再乱动了,你们……都注意一点。” 说完护士走了,留下一脸尴尬的肖帧站在一旁。护士的意思是让肖帧注意看着点患者,显然他会错了意。[br] 这两天肖帧每日会来看看陆屿,陆屿当然很开心,但令他头疼的是肖煦也来。[br] 这天,肖帧来的时候护士正在给陆屿换药。拆开的绷带层层叠叠摞在一起,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陆屿的伤口,口子从肩膀一直断断续续延伸到小臂,缝合的地方像只丑陋扭曲的蜈蚣一般骇人。 肖帧皱着眉看着护士给陆屿换上药,又重新缠上新的绷带。一旁的肖煦静静的看着肖帧,一丝不漏地看完了他哥脸上的所有情绪。从未在他脸上露出过的,那种担忧带着一丝心疼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