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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解,像断了线的珠子,四散弹落在地上。 唇舌一旦缠上,便像口渴的旅人汲取甘泉一样迫切。陆屿轻咬他的下唇,舌头毫不费力钻进去,温柔舔舐温热的口腔,他轻轻地回应,颤抖着睫毛,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在陆屿眼中的模样。 一吻绵长而缱绻,男人恰当好处的亲吻像一汪温热的泉水,令他头脑发胀,浑身舒畅地深深沉醉其中。肖帧被吻到舌根发麻,发出细微的呻吟。他逃开一点又被男人重新堵上,又不敢太过用力推搡,生怕碰到男人的伤口处。 “唔……陆……唔……”肖帧费力地偏过脸,躲过了陆屿的唇舌,粘稠的涎水从彼此的唇角扯出一根长长的晶莹的丝线,没等这根线断开,陆屿掐着他的腰按向自己,一手捏着下巴再次探入他的口腔深处。 男人的喘息灼热而粗重,胯间坚硬的性器烙铁一般抵在肖帧的腿间,那片黑色的棉质内裤已然被洇湿。 “你……你不是说……麻药还没过?”肖帧喘着气,脸颊红润,断断续续说。 他被陆屿的手搂着腰,严丝合缝地感受到男人胯间勃发的性器。 陆屿坏笑着说:“骗你的。” 肖帧抬起头看着陆屿,眼睛因亲吻变得湿漉漉的,眼眶像噙满了泪,眼尾上挑勾着情欲,潮红喘息,一脸茫然说:“骗……骗我?” 陆屿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沉下,缠着绷带的手撩开他的衬衫,guntang的手掌贴合光滑纤细的腰背,沿着背脊缓慢摩擦向上。 “嗯……”他眼尾渗出泪水,无法遏制住呻吟声。陆屿密集的亲吻落在他的脖颈上,碾着修长的脖子舔咬他的敏感地带。他身体不住地发软,头也被迫仰起露出凸起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