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Break u呢
鲜血的腥锈味在口腔里蔓延,他用舌头顶开萨贝达的牙关,使劲往对面人的口腔里探。萨贝达被突如其来的吻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还没来得及换气,挣扎着想逃,但自己每往后低一点,坎贝尔就继续弯腰加深,最后甚至直接一整个后背都贴上自己的公桌,碰倒了摞在旁边大大小小的文件夹。 萨贝达被他吻得太深,脑袋发麻,口中的空气被别人掠夺,自己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 他感觉自己有点要窒息,双手拥上坎贝尔的后背去扣他的肩,揪着他的衣领向后扯。但吻他的人仍然是一种“我憋死你”的驾势,铁打不动的继续亲他。 喘不过气,萨贝达有点脱力。 奈布·萨贝达,老子憋死你。诺顿就是这么想的。 奈布退一步诺顿就进一步,不给对方留任何余地。液体顺着对方的嘴伤往下颌下流。以前吻都是像在对方脸上或嘴角啄一下,他们俩从未有吻过这么长时间。 坎贝尔感觉自己肩上的手越来越没力气,赶紧仰头松开那人,用自己的手擦净嘴边的口水,别真一个不小心给人憋晕过去。 被亲的那位有点恍惚了。 憋气憋得他有些发麻,缺氧导致他无法一下子从办公桌上起身,只得躺在桌上,一手扶着桌面,另一只手去蹭自己的嘴,还大口大口地把四周的氧气往自己肺里送。 妈的,神经病!坎贝尔有肺病还憋这么长时间气,怎么没把他自己给憋死。 “失态了,萨贝达上校。”诺顿挥挥双手,笑了一下。 “不要在这种时候装好人,诺顿坎贝尔。”奈布很快地恢复了。 空气还是很冷。 坎贝尔发言:“奈布,真不打算解释一下一个月前的事?” 奈布无奈地捏鼻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