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Break u呢
答道:“我说了,你不信。那位小姐只是我母亲那边的熟人的女儿。给我捎了信来。她是南方工厂厂长的女儿——艾玛·伍兹。她就是"兰闺惊梦"。而且她有伴侣了,是咱这红十字协会的战地医生艾米丽。” 艾米丽,诺顿听说过。自己的下属对她深情表白却被她冷冷地拒绝了。听说她只对一个人有耐心,但压根没猜到是那位艾玛小姐。 诺顿还是得理不饶人:“那答应我的拔款呢。” “后续会给你。”这下真的没话说了,奈布对诺顿投降了。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诺顿试探性地问。 “你不是想跟我绝交吗?” “绝是什么部位。” 长久的沉默、没人说话 “抱歉。”诺顿假装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捞起散落在地上的上指挥图,迈开步子向门口走。 “...所以说你的伤好了没有。”奈布抱膀倚在桌角。 诺顿顿了顿,转头呲了牙。 揭下脸上的创伤贴,用手点着自己干净的脸。 “什么事都没有,恨不得好十年了。”都是骗人的。 “好!坎贝尔你从此以后别想在我这捞到一点儿甜头!” 两个月后,前线的战场上,联合部队正庆功。 萨贝达和坎贝尔又有说有笑地粘在一起,蹲在火堆旁依着对方聊天。 各自的士兵又在说悄悄话了。 “唉,你说他们俩咋又呆在一块儿了?不是说几个月前还干了一大仗呢吗。” 另一位士兵自顾自地喝着汤,蛮不在意地回答:“谁知道呢,必是又和好了呗。” “这个死独眼龙和烂嘴角....” “嘘!小点声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