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曹袁/药
如他并不习惯为人koujiao。但如果是袁绍则另当别论。床笫之事又是一个例外。而与袁绍的床笫之事,即使是跪着,被踩了,心中虽有不甘,那也还是爽的。 他当然知道这种姿势比起情趣更像羞辱,但鼻尖属于性器的腥酸味并不让他觉得讨厌。相反,他还鬼使神差地、在那句指令似的话之后,顺从地舔了上去。 说是舔其实也并不准确。他是,“小心翼翼地吻”,好像对待一件珍贵而易碎的宝物。这个并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体上的器官隐秘在双腿间,日常被衣物罩着藏着,如今在他唇舌间被舔弄啃咬。而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平日里骑马与曹cao同游的腿,现在紧贴着曹cao的脸侧,每一次肌rou的紧绷都清晰地让他知晓。 袁绍也是爽的。 怎么可能不爽。药性强得很,稍微让人碰碰都出一滩水。袁绍不用低头看就知道曹cao肯定被糊了一脸。两瓣唇含着那一处嫩rou厮磨,舌头灵巧地钻进去就被裹住,仿佛宣告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十分饥渴的荡妇。袁绍也确实饥渴了,xiele次身,可越发口干舌燥,最想要的也不是水,只觉得哪哪也不舒服,下面空得让他要疯,想被填满,也想把浑身的火发泄出去。 泄火的人这不就是。 曹cao已经不是曹cao,而只是一个物件。他打量一下眼前这个物件,行吧,够用了。 物件前面也是一根直挺挺的阳具,如今插进他身体里。袁绍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真会让这样的事发生,而造成这幅没法收拾的样子的正是他的挚友,他心中又气又恨,还带着欲求不满,起落的动作都变得凶狠几分。 曹cao可不知道袁绍的心思,只觉得好似进了一片温柔乡,层层嫩rou堆叠,吸着他的欲根,只让他一时飘飘然,脑中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