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曹袁/药
热。 当袁绍意识到这样的热并不正常时已经晚了。一把野火从心口开始烧,兵分两路。一股朝上,点燃他的理智,一股向下,直往下三路最不可言说的地方钻。他头脑昏沉,喊曹cao的小名。 阿瞒! 那么笃定,那么确信。笃定这一切都是曹cao搞的鬼,而这样呼唤曹cao也一定能听到会出现。 而曹cao果然嬉皮笑脸地推门进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端详他。故作惊讶地问,哎呀本初怎么如此狼狈啊。袁绍也扯个皮上的笑给他,说阿瞒,在我面前就别装了,你演戏实在是很烂。奈何气息喘喘,面色绯红,声音也软,说出的话不像嘲讽更像调情。 袁绍此时心里已经了然,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给自己下了药想看自己出丑。掐着手心要清醒,只是身体里的火却不肯放过他。他直起身子,扯住曹cao的衣领,然后两个人一起向床上倒。裸露的皮肤接触,带来一丝慰藉,却只像朝汹涌的炉火里洒的几滴甘霖,那一点安慰只让炉火烧得更旺。 “你自己做了孽,自己来偿还。“ 曹cao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床上,衣服全被扯开。这时他才意识到袁绍的身体有多烫。一时懊悔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可袁绍坐到他脸上的时候他就没了这个心思。 袁绍散着头发,衣服只是松松披着,胸腹全露,一根阳物直挺挺地支着,像哪次给穷人施舍一样平淡,“舔吧。“ 他总是这么高高在上。 曹cao既羞恼又兴奋。袁绍那副伪圣人样,他恨极也爱极。把自己放得那么高来睥睨众生,最好是所有人都跪在他脚底。当曹cao为自己也是众生不满的时候,袁绍就将他搂过,说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曹cao不喜欢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