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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些,也总能在温特需要的时候,适时地递上。 所以这倒是温特第一次自己动手来翻。 看起来不大的皮包,里面却藏着些不易察觉的夹层。 作为军校理论课当之无愧的第一名,维斯在处理这些保密性的东西上独具一格,温特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一会儿,才从角落的小暗袋里摸出一包香烟。 看着被自己翻出来的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温特苦笑起来:没想到维斯还有这种类似于仓鼠的爱好。 温特点了烟叼在嘴里,开始皱着眉思考如何将这些东西放回原位,比划了半天,他也只是自暴自弃似的,把那些小东西拢了拢,一股脑塞进了最大的明格中。 最后剩了一本书,以温特糟糕的收纳技巧,几乎是完全塞不进去了。 猛吸一口烟,温特在缓缓吐出的白雾中无奈地挠了挠头:看来做仓鼠也是需要天赋的。 放弃挣扎的温特随手将书放在一边,转过头又鬼使神差地凑过去,拿起来随手翻了翻。 他见过维斯家的藏书室,一本本珍贵的典籍排列规整,华丽得就差挨个镶上一溜金边儿。 但这本书看上去却有些旧了,页角泛黄,封面被摩擦得褪了色,卷起的破角让温特翻起来都小心翼翼。 这更像温特用过的,从二手书摊上淘来的东西,论理不该出现在维斯身上。 封面的字迹早已难辨,但温特只翻了几页,便意识到这确实是自己的东西。 他用过的文学课本。 军校并不十分重视文学教育,连带着这一科的课本也可有可无,温特勉强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