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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俯下身捧起维斯的脸,对着那微红的唇瓣印下一个深吻。 维斯的千头万绪,随着这一个缠绵湿热的吻渐渐消散。 他们的唇角和脸颊反复触碰、摩擦,期间呼出湿热的气息,打在两人微硬的胡茬上。 他们感受到彼此粗糙的皮肤,裹挟着时光的痕迹,坚硬而固执,但他们的唇舌炽热而柔软,像巧克力糖中间的酒心,柔滑悱恻,在分别时牵出一滴莹润的露珠,挂在维斯有些迷乱的脸庞上。 1 “您喜欢就好。”维斯看上去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以至于他只记得说了这么一句。 至于这首曲子创作之初的用意、反复琢磨修改时的心境,他没有过多强调,只当做一个悄然的秘密埋在了心底。 这曲子本来就是写给温特的。 生在深渊的人有很多,但温特与其他人不同,他没有长成荆棘,而是成了一朵玫瑰——果真如此,维斯便不惮于成为为他歌唱的夜莺。 “如果我再亲你一口,你会再给我弹一遍吗?”温特抹去维斯嘴角略显yin靡的水汽,含着笑还要明知故问。 维斯被这句含着糖分的话问得赧然,眯了眯眼睛回道:“只要您想要,多少遍都可以。” 这种无条件的纵容太过迷人,使得温特得寸进尺地问道:“那每天都给我写一首,行不行?” 没想到会被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维斯愣怔着歪了歪头,随后有些为难地抿起嘴,最后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说:“我尽力。” 对于今天温特会忽然之间笑着抱住自己,并且胡乱揉他脑袋的行为,维斯多少有些习惯了,然而对于温特随之说出的那句“你怎么这么可爱”,维斯还是止不住的茫然。